莫斯科陷落

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，怎么不可笑？

傅城予蓦地伸出手来握住她，道：我知道你有多在意这座宅子，我不会让任何人动它。

顾倾尔给猫猫喂完早餐，又将两个餐盘都清洗干净，这才坐下来吃自己的早餐。

直到栾斌又开口道：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，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。

永远？她看着他，极其缓慢地开口道，什么是永远？一个月，两个月？还是一年，两年？

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，道：你说过，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。

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，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，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。